本來期盼白靈與吳晟之間能有更多「對話」甚至「交鋒」的,兩位詩人的互捧總是和氣成一團秋絮,搔不到我癢處。遙想當年聽吳晟演講,是在大一參與的新詩朗誦研習營。再聽已經是四年後,曾參與過八堡圳開圳三百年的合唱音樂會,演唱許多詞裡有濁水溪的歌,卻連它的歷史、地理背景知識都未深入了解,因此我蠻喜歡這次聽他講濁水溪的事。
如吳晟所說,那種鄉「土」的感覺。於我很親切。
開始思考關於我腳下這片土地的事,是從彰化開始的。大學四年、畢業後實習,待在彰化愈久,愈有一種無以名狀的依戀。是我的家鄉高雄--一座規劃整齊、建設宏偉的都市,所欠缺的。我靠著一台腳踏車在彰化市裡穿梭,回到高雄,我盡可能地用腳去走。沿著捷運、公車路線,徒步每個舊日留有回憶的景點。這是我認識世界的方式,不談論了,請離開書房直接去走走。
或許就如那首我最愛的吳晟詩〈我不和你談論〉:
「我不和你談論社會\不和你談論那些痛徹心肺的爭奪\請離開書房\我帶你去廣袤的田野走走\去探望一群一群的農人\如何沉默地揮汗耕作\你久居鬧熱滾滾的都城\詩藝呀!人生呀!社會呀\已爭辯了很多\這是急於播種的春日\而你難得來鄉間\我帶你去廣袤的田野走走\去領略領略春風\如何溫柔地吹拂著大地」
但更直中我心的或許是吳志寧的音樂。
他說父親的詩作裡有些東西太過沈重了,他希望能夠用比較輕鬆的、音樂的形式,把情感傳達出去。「你只是廣大的世界中小小的一個島嶼/在你懷中長大的我們,從未忘記/我要用全部的力氣唱出對你的深情/歌聲中,只是真心的讚美/也有感謝和依戀 疼惜和憂煩」如此真切,是實在而溫暖的歌聲哪。
昨夜聽去年吳志寧在海邊卡夫卡的新歌演唱,是〈最想去的地方〉,收錄在今年的同名專輯中。演唱前,他講了個故事,關於這首歌,關於一個夢,一位逝去的學長。我問自己,有沒有你最想去的地方,一個順著走就會找到的地方。會走到哪裡呢,現在停在這裡就真的夠了嗎,那些現實的打擊和課本說的大道理真的重要嗎,擁有的真實能夠永遠信仰嗎。要繼續走,或是我們一起走呢。
走到最想去的地方。
他說父親的詩作裡有些東西太過沈重了,他希望能夠用比較輕鬆的、音樂的形式,把情感傳達出去。「你只是廣大的世界中小小的一個島嶼/在你懷中長大的我們,從未忘記/我要用全部的力氣唱出對你的深情/歌聲中,只是真心的讚美/也有感謝和依戀 疼惜和憂煩」如此真切,是實在而溫暖的歌聲哪。
昨夜聽去年吳志寧在海邊卡夫卡的新歌演唱,是〈最想去的地方〉,收錄在今年的同名專輯中。演唱前,他講了個故事,關於這首歌,關於一個夢,一位逝去的學長。我問自己,有沒有你最想去的地方,一個順著走就會找到的地方。會走到哪裡呢,現在停在這裡就真的夠了嗎,那些現實的打擊和課本說的大道理真的重要嗎,擁有的真實能夠永遠信仰嗎。要繼續走,或是我們一起走呢。
走到最想去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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