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中午後,詩人們的聚會充滿美食、金錢與口業:
「食物再不送上來我就要他們看破紅塵。」
我們頻頻談起「遺忘說」,把好友給逗哭了。是的。我相信我們終究是會遺忘彼此於生命的洪流中,即使記得那些於我意義重大的老師們,見面時那幾分熟悉僅來自於曾經相處的情感,他們不會再記得我,那名那姓不再深刻。
有人提起那部一再推薦的電影,英文原名很美:「Eterna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」。關於遺忘曾經愛過的人,將痛苦的記憶清除得一乾二淨--這可能是失戀的時候最希望能有的機器吧。可我從沒想過要忘卻那些情感的摧折、那些自以為是和最殘酷的:到頭來什麼也不是。
遺忘或記得,孟婆湯或奈何橋。我們不過涉足了彼此的長河,短暫時光,便已足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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